日本在科技领域的发展,尤其是半导体技术方面,得益于其强大的制造业基础和政府主导的投资。日本政府在推动科技创新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通过引导资金,集中技术力量,发展特定的领域,如存储、半导体设备和材料等。此外,日本在数字科技领域也取得了显著的进步,例如在数字医疗、人工智能等方面。而韩国也以科技立国,其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是政府的积极支持和引导。韩国政府在科技创新、人才培养、资金扶持等方面都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政策,从而推动了韩国科技产业的快速发展。
总的来说,日本和韩国在科技发展方面取得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于它们能够借鉴并吸收西方先进科技,结合自身优势,培养科技人才,进行创新和发展,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同时,政府的引导和支持、教育与科技的紧密结合以及产学研的合作都为它们的科技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撑......但实际上他们还有个关键的因素是轻人情世故,不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人际关系与社交(人伦)上。反观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以来由于太多的伦理与人情世故,使中国人基本上都陷入到了内卷和内耗上,这点是否值得我们反思与学习呢?对此,你怎么看?“我转发、传播了许多充满人性、良知、散发着正义光芒的文字,我拒绝了与邪恶同污合流”,快传播《共绘网》与智者同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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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3:小池大鱼——百年企业“小林制药”逆势增长。局部可以是一种地理上的局部,也可以是一种品类上的局部。 2019年,我提出一个观点,叫超级品类背后才有超级企业。 后来我发现当时还是太年轻,现在所有超级品类都被人占住了。人家不犯错又占领市场的情况下,你每天只能感慨既生瑜何生亮。 这时候,有个导师触发了我对这件事情的全新思考。 今天,各个品类都有山头,我们只能去做巨头根本看不上的事情。 我发现有个重要的观点,也是营销大师科特勒曾经提出的,叫做利基者。利基就是更狭窄地确定某些群体,找到一个没有被服务好的小市场,且这个市场有获取利益的基础。 小林制药的第四代掌门人小林智雅去留学时发现,在60年代的美国已经普及了抽水马桶,但因为有些臭,大家在里面放洁厕剂。 为此,小林智雅发明了一款洁厕灵,命名为波乐清(blue加toilet叫Bluelet)。最初你必须用蓝色,才能显得你处理得很干净。 随着产品普及,他又发现了一个全新痛点,亚洲人会通过看自己尿的颜色,来判断身体是否健康。所以他顺势推出了一款无色的洁厕灵。 这几年,我在抖音上看到各种各样的口腔清洁剂、口腔喷雾。但是这个产品在中国一直没有普及。 小林制药在日本推口腔喷雾时,也遇到类似的情况。他重新找到一个痛点,绝大多数人使用喷雾,并不是为了让口腔充满薄荷味,而是要去掉喝酒、吃大蒜留下的味道,所以它推出了这样的产品。 除此之外,小林制药还让我学到了很多经营哲学。 首先,注意倾听,波乐清 (Bluelet) 根据客户反馈,将蓝水改成无色后深入人心。 其次,名字要简单易懂,以简单易懂的方式向顾客传递产品的信息,包括命名、包装、宣传、促销。 最后,“不能指望一个产品拯救公司”,同步推进产品开发和生产准备的组织机制。 小林的经营策略,某种程度上跟这些年的互联网思维类似,“做一点,卖一点,再多做一点”。作者沈帅波
一切问题都可以找到解决方案,如果还没找到,那就继续找...... 高效人士七个习惯的第一条:积极主动! 同时也感谢评论区的评论与分享,振奋人心[强]。 想都是问题,做才是答案,干起来呀[太阳][太阳]
个人一旦融入群体,他的个性便会被湮没,群体的思想便会占据绝对的统治地位,而与此同时,群体的行为也会表现出排斥异议,极端化、情绪化及低智商化等特点。进而对社会产生破坏性的影响。
老说我们用四十几年的时间,完成了西方几百年走过的路,说这话有没有脸红?我们现在小学就知道园周率,初中就知道万有引力,是不是就可以说,你十几岁就走过了几千年的路,你比那些伟大的发明家还厉害?我们能获得如此快一点的发展,无非就是站在巨人的肩上,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十四五年前,有个简单的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发现,就被一家公司盯上了,主动来找我。这些公司就像那些禁毒的狗一样不停在闻,在看,在听,他们非常敏感,不可能漏掉一个有意义的发现。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呢?是鼓励科学家创办企业。大家没听错,今年在人大会议我听到这个话后,觉得心情很沉重。 术业有专攻,我只懂我的基础研究,懂一点教育。你让我去做经营管理,办公司、当总裁,这是把我的才华和智慧用到了错误的地方。人不可能一边做大学教授,一边做公司的管理人员,一边还要管金融。 我们应该鼓励科技人员把成果和专利转让给企业,他们可以以咨询的方式,和科学顾问的方式参与,但让他们自己出来做企业就本末倒置了。 我可以举个例子,Joseph Leonard Goldstein 因为发现了调控血液和细胞内胆固醇代谢的 LDL 受体,获得 1985年的诺贝尔奖。他是美国很多大企业的幕后控制者,包括辉瑞,现在非常富有,应该说是最强调转化的一个人。 他两年之前在《科学》周刊上写了一篇文章,抨击特别强调转化。他说转化是来自于基础研究,当没有强大的基础研究的时候,如何能转化。 他说,当他意识到基础研究有多么重要的时候,他就只是去做基础研究,转化是水到渠成的。当研究成果有了,自然转化是非常快的,不需要拔苗助长。 他列举了他在美国国家健康研究中心,正是九位学医的学生做基础研究,从而改变了美国医疗制药史的过程。 我们一定要看看历史,不仅仅是中国现代史,也要去看科学发展史,看看各个国家强大的地方是如何起来的,而不是想当然地拔苗助长。 创新人才的培养,也与我们的文化氛围有关。当一个人想创新的时候,同样有这个问题。什么是创新,创新就是做少数,就是有争议。 三年前,我获得以色列一个奖项后,应邀去以色列大使馆参加庆祝酒会。期间大使先生跟我大谈以色列人如何重视教育,我也跟他谈中国人也是如何重视教育。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们的教育方式跟我们不一样。 他给我举了前以色列总理 Shimon Peres 的例子,说他小学的时候,每天回家他母亲只问两个问题:第一个,今天你在学校有没有问出一个老师回答不上来的问题;第二个,今天你有没有做一件事情让老师和同学们觉得印象深刻。 我听了以后叹了口气,说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两个孩子每天回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但我想说我并不是悲观,其实我很乐观,我每天都在鼓励自己,我们的国家很有前途,尤其是过去两年,我真切地看到希望。 现在无论是在政治领域,还是在教育领域深层次的思考和变革,这个大潮真正的开始了。 在这样的大潮中,我们每一个人做好一件事就够了。实事求是的讲出自己的观点,在自己的领域内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我们的贡献。这样,我们的国家就会大有前途。施一公
未来十年,中国政府将继续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鼓励企业加大科技创新的投入力度。政府将进一步放宽市场准入,鼓励民间投资和创新,推动市场化改革和法制化建设。这些措施的实施将为经济发展注入新的动力,推动中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
功利主义 害了中国的创新! 在当下,社会中广泛存在的功利主义,对于创新的氛围是一种极大的损伤。 从科学的根本来说,一切创造性的发现和研究本质上都是非功利的。 保持一颗超越功利之心才能进入创造的状态,不能老想着做出来有什么好处,有什么用处——因为有好处的事情都是根据既往的经验总结出来的,而创造性是要打破既往的约束,开拓出新的东西,所以功利心太重了不可能做出非常好的创造性工作。 而这一点也是中国的文化比较欠缺的一部分,我们功利文化的倾向实在太重了。 我举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学术共同体内部的荣誉头衔,其实就是人为制造的一种科学界功利系统。 一些发达国家科学的发展中也有荣誉系统的存在,但它是科学共同体自发组织起来的。 打个比方,西方评奖走的不是申报制度,没听说需要哪个诺奖得主先填写一张申请表。 而中国的奖项基本都要事先申报,是求出来的,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人格侮辱,因为申报本身就把一个科学家变成了功名利禄之徒。 而且申报往往还会造成浮夸的风气,就是自己吹自己,科技界和学术界也有很多例子,一些造假的事件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明知是假的也要吹,吹着吹着自己就当真了,最后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 另外,我们在评奖的时候还要讲究地区平衡、行业平衡以及人际关系平衡,长此以往,你获了奖大家也不会认为你真的达到某个水平,而是归为平衡的结果。 这里面往往还存在一些诀窍,以至于有些人就专门玩起了这种奖,比如相互串通,这次你评我,下次我评你,完全起不到什么激励的作用了。 显然,对于科学界的奖励机制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这个奖不是超功利之心颁发出来的,而是平衡出来的,不是你凭真才实学得来的,而是单位帮你跑来的,那这个奖还有什么意思,它只能代表功利意义,而非荣誉意义。 所以一有机会我就讲,我说评奖这个过程能不能不要让人申报,这一申报就变了味,我们可以让专家来提名,然后内部讨论,慢慢地让这个奖形成口碑。 像民间办的“未来科学大奖”就没有申报这一说,由同行专家提名,然后专家委员会进行评选,这样的奖才是一个巨大的荣誉。 而现实却是,明知很多国家奖是平衡出来的结果,我们在学科评估和高校排名时往往还只认国家奖,这不是进一步强化了功利的目的了吗? 你做科学不是为了追求真理,你获得荣誉也不是因为人们认识到了你的真理而向你由衷的致谢,当科学研究变成一个赚钱的生意时,民族还能有什么希望。 所以,要想真正营造出创新的氛围,就必须要在奖励机制与惩罚机制上下功夫,让吹牛造假的代价远高于他的潜在收益,把奖金和荣誉给到真正热爱科学追求真理的人手中。 当然,最根本的还是要培育起人们对真理的热爱,对宇宙奥秘的好奇,这才是驱动科技创新的源头所在。否则,即便某些东西暂时做的还不错,但从长远和整体来看,最终还是会落后的,甚至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清华大学科学史系主任吴国盛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