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民族振兴、社会进步的重要基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富强,必须有繁荣的经济、昌盛的文化、强大的国防,而这一切都要依靠教育。
在党的领导下,我国教育事业不断发展,全体人民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全面提升,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有力人才和智力支撑。但中国式教育当前的确存在很多问题,唯有直面问题才能超越过去,腾飞世界。中国教育最大的局限便是应试教育,所谓应试教育,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以提升学生应试能力为主要目的且十分看重考试成绩、背诵与解题的教育制度。基于应试教育制度,学校、老师甚至学生已然以成绩为先,在固定模式中死记硬背,靠做题与考试寻找答案,如此也成就了一批又一批高材生。但也产生了许多“烂尾娃”:大学生寒窗苦读十几年,毕业就失业,一无所知,没有方向,把宝贵的精神时光都浪费在最无意义的考试上了,人生从此开始烂尾......这不得不让人质疑中国的教育是否已经沦为功利性教育?
但时代在前行,当前的经济现状对人才的阅读能力、数学素养、人文底蕴越来越高,需要有创造力、充满好奇心并能自我引导的优质学习者,所以在教育上我们可以适当向美西方国家学习,让孩子们在质疑、独立思考、创新的氛围中逐渐成长。对此,您觉得呢?“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有一份光,发一份热。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尽自己的一份力、发出自己的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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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许多人教育孩子和学生,最主要的一句话就是听话。听话的孩子像块宝,听话的学生是三好。听话是衡量一个孩子的最重要的标准。殊不知,恰恰是听话教育,抹杀了孩子的创造力,阻碍了学生的自主思维,造就了孩子的奴才人格。 在家听父母的,在学校听老师的,在社会上听领导的。于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格被我们塑造出来了。大学毕业了,不但没有没有学会独立思考。没有自己的独立观点,没有自己独立之思想,而且亦步亦趋,不敢越雷池一步,更不敢别出心裁,提出自己的另类思考。“听话”摧残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青少年。木虫
正在闯进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呢?在这个时代,要的是人,不是机器;要的是细腻灵动富有审美和灵感的人,而不是呆滞的只知道背诵答案的人。未来是陌生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然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完全意识不到,我们现在穿的衣服,在未来很有可能形同虚设。这就好像我们正光着身子闯进一片陌生的领域。
可现在的孩子呢?是活在学业里,活在网络里。从上小学开始,他们生活的百分之八十甚至九十,就只剩下学习。每天早上六七点出门去学校,在教室一坐就要坐到下午四五点。整个教室,一抬头就是乌压压的人头,大家都低着头,背影满是焦虑。放了学,就急匆匆地被家长接回家,大门一关写作业,写到11点半就该睡觉了。孩子就像个人形机器,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学习之外,孩子一头扎进了虚拟网络。他们在网络里游戏,在网络里交友,在网络里了解世界。这样的孩子,仿佛活在一片悬浮的楼阁里,没法和真切的生活去联结。但,养育的终极目标,恰恰是培养一个能适应生活的人啊。让孩子活在多种多样的生活里,和生活紧密联结,才是父母对孩子最大的负责。
东亚学生的创造力,是怎样被扼杀的? 2009年释出的”中日韩美四国高中生权益状况比较研究报告”显示:78.3%的中国普通高中学生平时(不包括周末和节假日)每天在校学习时间在8小时以上,韩国为57.2%,而日本和美国几乎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中国学生每日学习的时间最长。各国学生所学内容的多少相差不会太大,那么如果学习时间过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复习时间所占比重过大。这是扼杀学生想象力、创造力的最大手段。 说起复习的重要性,人们经常会引用”学而时习之”, 这个”习”就是复习。但是,孔子时代与今天社会有个巨大差异,是学习的内容。孔子时代的主要学习内容是”礼”,扮演者唯反复演练才可达到效果。 但是,人类的社会生活演化到近现代,学习的主要内容由”礼”转变为认知。认知是拓展和变化的,其本质是创造或学习新的东西。如果教育过度强化复习,是产生不出创新人才的。 而且,正如保罗葛兰素所说的”即使在最好的高中里学到的知识,和大学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以文科为例,那几本高中需要反复诵读的历史课本上的知识,和随便几本大学历史系必读书比起来如何? 至于数学呢,即使是中学数学都掌握很好了,还没有学到十七世纪就出现的微积分。何况,随着知识的爆炸,1900年所有的数学知识可以塞进1000本书里,到2000年已经需要10万卷书了(德夫林《数学犹聊天》)。 可见,花了人一生中精力最充沛的几年时间反复学习这么有限的知识,是多么低效的学习法啊。这几年有个流行的一万小时理论,对反复练习好像是个理论上的支持。 但是,这种论述的多在【认知复杂性】较低的活动,如象棋、钢琴、篮球、出租车驾驶、拼写。但是,对于【认知复杂性】较高的活动,如创作、管理等作用就很难找到足够的证据。其实,这一点反而可以用来说明,为什么钢琴小提琴这类技艺的训练在西方业已式微,而在东亚国家却大为兴盛。 这类十九世纪就已经蔚为大成的技艺,特点是难度训练阶梯比较固定,知识总量也已经限定,只需要多加练习即可,而且学习的进度,又可以通过曲目难度或考级来衡量。这正好切合了东亚偏爱的学习法。 所以东亚国家这些琴童家长,多半既没有音乐爱好也不了解古典音乐背景知识,却让孩子花了大量时间练习,其内在出发点,就好像著名笑话中那位因为路灯比较亮,就只在路灯下找钥匙的愚人一样。作者中村修二,日裔美籍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