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权国就是对外借出钱的国家,当一个国家资本输出大于引入的资本,即当一个国家的对外债权债务净头寸为正数时,我们称其为净债权国。反之,资本输入大于资本输出的国家,就成为债务国或叫净负债国。
我们知道,里根总统任期期间,他将美国重新带回了追求全球霸主的扩张主义道路上,中断了在全球范围内收缩美国力量、提升美国内部实力的政策,但也使美国从世界最大的债权国一跃变成最大的债务国……就如今以及今后的国际局势来看,您觉得如美国发生债务违约,会引起连锁反应并爆发全球的金融海啸吗?美国能堵的上此窟窿吗?请在此说说您的观点吧!如果您有何锦囊妙计可以安邦治国平天下,赶快来《共绘网》评论区参与讨论吧!
一共有人参与 条评论
今天再做一些“科普”,比如中美到底谁更依赖外资。 在进行跨国比较的时候,由于各国国情、汇率大不相同,统计方法也不一样,所以很难直接用GDP进行对比,而且从俄乌战争来看,关键时刻还得看硬实力。 但硬要比还是有相对客观的数据,比如各国的进出口数据,类似于区块链,各国数据互相验证,可对比度大大提高,另一个就是各国的跨境投资。 经常说的是各国的“国际收支平衡表”(简拼“BOP”),这是对一国对外经济贸易的流量进行统计,由于这个表变化更多,更反映短期变化,所以专家学者往往更关注这个表,对各国的对外资产以及负债的季度或者年度变化进行分析。 而另一个体现各国境外投资存量的“国际投资头寸表”,提到的人就不太多了,毕竟存量的变化相对比较小,更加长期,不容易出文章。 小镇之所以关注这个表,有两个原因: 一是相比GDP、收支平衡等流量数据,存量更能体现一国的真实实力; 二是各国境内资产对比目前还没有成熟的跨国比较的方法,无从比较,那么考察各国境外投资就成了几乎唯一的现成指标。 而且这个指标的变化,能够让我们更深刻理解美国的一些做法以及水面以下的真实世界。 先简单介绍下“国际投资头寸表”,这个表包含某个国家对其他国家的境外投资,汇总得出的就是这个国家全部境外资产,所谓的“海外有第二个日本”,说的就是日本境外投资。 其他国家对这个国家的所有投资,对这个国家而言就属于境外负债。 一个国家的境外资产和境外负债的差额,也就是这个国家的国际投资净头寸。 为正,就是净债权国; 为负,就是净债务国。 大家不妨猜一猜,谁是当今世界最大的净债务国? 其实很好猜,那就是美国,境外负债高,也是霸权国家的特权,只不过美国的境外负债高的有点离谱,一不小心,帝国就会面临巨大危机,要么彻底赖账、要么大失血。镇长本人
由于利率处于22年来的高点,而除了迫在眉睫的美国联邦停摆危机之外,更令人担忧的是美国34万亿美元的国债以及不断增长的维持债务的成本,飙升的债务赤字增加了美国违约的可能,一旦违约将给美国金融市场带来经济灾难,叠加美国银行业危机可能重燃,这将使美债和美国货币处于完全失控的螺旋之中,这可能会加剧从资产管理公司到全球央行以及其他持有大量美国债务的各方担忧。 全球最大对冲基金公司创始人达里奥在2月7日更新发表的报告中曾警告称,现在,无论美国财政部如何兜售美债和美联储采取何种货币政策,都不太可能以实质性方式解决美债面临的问题。 达里奥表示,展望未来,美国将面临债务问题,美国国会的内部争斗问题正在影响外国对美国债券的需求。美国过度印钞和发债,正在将美元拖到危机之中,随着美国债务危机预期管控风险增加,美国可能会试图将黄金数字货币化。 高盛分析师扎克潘德尔也在2月6日发布的报告中认为,未来几年美国国债作为全球资产价格之锚的地位相对黄金来说可能会下降,正在这个让美国财长于无声处听惊雷的节骨眼时刻,在美元大本营出现了一件让华尔街交易员感到意外的事情。BWC中文网
金融化:长波的上半场。 除上述泛金融业(宏观层面)和非金融企业(微观层面)的金融化之外,中观层面的商品金融化也是以往讨论关心的议题。此处的商品既包括资本品等大宗商品,也包括近年广受资本追捧,以“姜你军”“蒜你狠”为代表的普通消费品。其中,前者的金融化程度更高,受投机情绪和市场资金状况的影响更大,更容易出现资产泡沫。如前所述,过去四十年间推高投资品价格、造成资产泡沫的流动性,很大程度上来自企业分红、回购等金融性支出,这从根本上决定了实体经济与金融部门的反方向运动。而这组反方向运动中的各种力量——经济政策金融化、公司治理金融化、企业积累金融化以及大规模的商品金融化(包括纳斯达克股票市场的创立),无一例外都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之后。 为什么这些关键的、亲金融的制度转向都始于此一时期?习惯性的回答是日本(和西德)从那时起开始在全球市场威胁美国工业霸权,美国工业投资回报大幅下滑,金融业因此成为重要的投资方向。但这种回答的缺点显而易见:来自苏联和欧洲一体化的挑战在20世纪60年代就已出现,为什么上述下滑和转变并未提前发生?20世纪90年代之后日本的威胁解除,美国一度在ICT领域独领风骚,为什么没有出现相对于这些转变的反动(如去金融化,甚至反金融化)?显然,回答这些问题需要更加历史主义的考虑,需要从经济发展的长周期,即长波角度加以分析。 从技术进步的角度来看,一个经济长波逐步展开的核心是存在某种低成本、无限量供应的关键生产要素(通常来自材料与能源工业),其发展不仅会催生新的产业部门和基础设施等长波“引擎”部门,还会与整个经济系统的诸多产品和工艺结合,使“老工业”长出“新形态”。前述一系列转变使关键生产要素的价值最大化,而实现转变的要害在于,建立与之相适应的一整套新的生产组织原则。这一过程以核心国家为起点,并在相关技术逐渐成熟的过程中向发展中的边缘国家扩散,整体上可分为三个阶段——(1)导入期:关键生产要素技术大爆炸,引擎部门大发展。这些产业因此成为投资“风口”,大量金融资本涌入,直至其估值严重偏离实际价值,金融资本与生产资本有关回报方式与周期的分歧日益尖锐。这一过程最终在金融资本的裹挟下走向日益严重的贫富差距。(2)转折点:通过对制度框架的结构性调整克服市场失灵,重塑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的关系。受到引擎部门惯性吸引力的作用,导入期形成的金融泡沫即便破灭也不会自动流入其他产业,而改变这一局面只能借助有针对性的制度建设。(3)展开期:通过在更大范围内促进金融资本与生产资本的再次耦合,关键生产要素将重塑各个产业部门和整个社会经济体系,并突出表现为广泛的效率提升。随着回报难度不断增加,金融资本会从实体经济中抽离出来,寻求发展中国家和重大新技术的投资机会。 图1展示了工业革命以来的五次长波,其中前四次已完全展开,目前处于ICT长波之中。这一轮长波始于20世纪70年代初。当时,上一轮长波、基于化石能源的大规模流水线生产方式的发展动力渐趋枯竭,苏联、日本、德国的挑战使美国这个核心国家的工业投资回报率急遽下降,金融资本逐步脱离美国的工业基础另觅出路,进而倒逼导致了20世纪70年代与金融化有关的一系列关键制度转向:在技术层面,源于20世纪40年代末的现代信息与通信技术渐成气候,以半导体(集成电路和显示元件)为关键生产要素的一组引擎部门成为金融资本青睐的“风口”;在全球治理层面,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至关重要,它不仅为美元金融“去管制化”创造了条件,也为贫富分化和资产泡沫的全球化创造了条件。此后,在一个全球连通的产品市场和资本市场上,以美元为基本结算工具且日益金融化的国际贸易,使美国霸权与金融资本主义的结合日益紧密,进而严重伤害了资本主义的多样性。 近三十年的长波展开期使ICT在金融资本支持下迅速发展,但也面临越来越多的困难:来自“引擎”部门的投资机会逐渐减少,以重大创新为标的、以技术机会为拉力的互联网泡沫最终在2000年破灭。但由于经济政策金融化的惯性,制度框架的结构性调整迟迟未能到位,金融资本逐渐与产业资本解耦,转而进入一个由流动性过剩推动的资产泡沫时段,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就是这次“双泡沫”(double bubbles)过程的阶段性后果。此后,全球层面的转型议题迁延日久,导致“我们现在面临的形势与20世纪30年代、40年代相同”。国内有关大萧条和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比较研究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而日益深入的金融化和此次新冠疫情则在全球范围内进一步刺激和强化了贫富分化、债务扩张、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等一系列危机的核心共性。 至此,我们基于长波的视角,可以梳理出形成过去四十多年金融化浪潮以及由此导致的近二十年三次全球金融危机的逻辑框架(见图2):整个过程始于20世纪70年代初大规模流水线生产方式的潜力枯竭,这迫使决策者放松了金融管制以提振投资回报,金融资本得以去寻找新兴产业。此后,ICT成为新的关键生产要素,并在四十多年间吸聚大量金融资本。金融去管制还把大型公共基金等影子银行变成了机构投资者,导致微观上公司治理、盈余分配结构与积累方式的金融化。这引发了分红、回购等金融性支出的大幅增长,破坏了企业创新的财务承诺,埋下了债务危机的种子,同时为金融市场提供了流动性支撑;而由此引发的裁员破坏了企业创新的组织整合,导致就业危机与分配差距拉大,也使全球产能过剩与局部需求不足并存成为可能。受此影响,作为产业革命的核心国家,美国的实体经济出现显著的能力退化与空心化,金融部门则在流动性支撑下形成资产泡沫。二者之间的这种反方向运动,构成了金融危机周期性积累与发生的底层逻辑。总之,美国在长波转折点上被路径锁定了。孙喜 何西杰 李明,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资深经济学家 Filippo Gori在12月19日发表的报告中警告称,尽管,美联储在12月14日的利率会议中表示2024年将鸽派转向,开始降息,但在当前利率环境下,美国债务违约的风险很大,并可能升级为企业和主权违约浪潮。 这在美国最新公布的纽约州、新泽西州北部和康涅狄格州西南部的高管警告“商业环境”仍然比正常情况要糟糕得多及11月非农就业人数增长超预期放缓,失业率升至近两年新高表明美国经济衰退即将到来的环境下将变得更加明确。这更让华尔街交易员已经越来越对美国可能会在明年1月份不能达成协议导致政府关门而无法履行其债务义务而进行更高的风险定价,一旦美国联邦再次关门停摆,对美债的冲击可能会进一步危及美元的主导地位以及赋予美国从美元作为世界最主要储备货币的地位中获得巨大金融利益的地位。(完)华尔街边缘
美国联邦政府债务变化,债务压力逐年加重。新冠大流行之后其债务更是跳跃式上升。2013年9月底奥巴马政府就因债台高筑而临时关门。近十年来因债务太高美国政府无钱关门的风险一直如影随形。2021年8月1日恢复了债务上限, 11月美国政府又将面临因没钱而关门的风险。 从2012年美国政府债务与GDP之比超过100%,至2021年3月份已经达到133.592%。相比而言中国对应的数值仅为20.6%(2020年12月)。美国可以借助其美元国际地位发债来解决危机,但是,如果只能靠这一条路来解决一切问题,也就会让这个优势的潜力往耗尽的方向急速迈进。美元是不可能无止尽印的,只是现在没人确切说出终点在哪里。问题是,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采取抛售美债的行为。俄罗斯从2018年开始到现在已经接近清零了美债,未来采取这种策略的国家会越来越多。这就是拐点到来的信号。 美国迫切希望中国能为其解决债务危机出一把力。可是,一方面恶心战是美国惯用的舆论战很自然的延续。另一方面,恶心战成为美国对付中国最主要的形式也表明了:美国已经完全没有对中美关系基本的判断、没有基本的策略。在过去,战争手段、贸易战和科技战不管成败与否,至少还有基本的判断,有基本的策略和目标。但恶心战已经纯属情绪的发泄,没有任何哪怕是错误的判断和思路,没有那怕是不切实际的目标与策略,完全是处于神经错乱和失心疯的状态。所以,我们只有清楚理解双方现状和背后的规律,才能找到正确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作者纯科学)
日前,美国参议院的46个相关官员曾联名表示,对于美国在资金紧缺、债台高筑的情况下还打算毫无节制花钱大搞基建的行为表示极度不满,决定彻底“撒手不管”,而支持基建计划的一众议员倒是开始“乐得轻松”。据8月23日媒体报道,美国众议院院长佩洛西于上周六(8月21日)表示,确定将在10月1日前通过拜登数万亿美元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和支出法案。此外,佩洛西还警告称,不要试图推迟下周的3.5万亿美元(约合227500亿元人民币)预算决议投票,否则将会威胁到该国实现这一历史性进展。 可见,拜登想要用巨额基建计划复苏美国经济的梦想似乎将迎来其“圆梦”的一天。但是,要注意的是,据耶伦日前提出的警告,美国在其债务上限迟迟未解决的情况下,可能在10月份甚至更早的时间里就耗尽现金,同时面临信用违约的风险。这意味着,当下美国要负担这3.5万亿美元(约合227500亿元人民币)的投入,就必须向债主们继续借钱。而当下美国通胀爆表,“放水”明显已经不再可取,但是继续借钱的话还有国家会为它买单吗?就目前来看,日本倒是愿意当这个“冤大头”的。据8月16日美国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日本在近11个月以来连续增持3次美债,在6月份当月,该国就增持了111亿美元美债,美债累计持有量又重新回归到1.277万亿美元的高位,坐稳了全球第一大美债债主的地位。 而我国作为全球第二大美债持有国,可就不愿意继续为美国买单了。数据显示,截至今年6月底,我国已经连续四个月抛售美债,美债总持有量降至2020年10月份以来的新低,为1.062万亿美元。
目前,美国联邦债务总额已达到28.4万亿美元的新高。而美联储的资产负债总额已高达创纪录的8万亿美元。此时美联储或已接近“弹尽粮绝”了。对于美联储而言,放出去的水,迟早都要收回。因为美联储的背后是许多犹太银行家,逐利始终是他们的目标。分析认为,美联储继包括回购美债在内的每月1200亿美元量化宽松后,或即将停止购买美国国债,美联储或不再为美债接盘。这样一来,美财政部则将按期向美联储支付到期的美国国债利息。因为一旦美元升息,美国联邦还会向包括美联储,以及全球多国央行支付更高的债务利息。而在美联储层面,受益者依然是那些犹太银行家。比如2008年美国楼市次贷危机诱发的金融海啸,在此前后,美联储一直充当着推波助澜,又迅速收缩的角色。目前,在美国联邦28.4万亿美元的债务总额中,美国联邦债务总额与GDP的比率现在达到约130%。这意味着,一旦美联储撤出,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将不堪重负。
黄卫东:2008年发生的金融危机,美国主流媒体宣传是一场金融危机,实际是美国倒闭几家大银行,赖掉西方各国持有的大量债务。在此之前,美国金融界推出了眼花缭乱的各类金融债券,向世界各国推销,比较著名的就是次级贷,是美国金融界将美国没有工作的穷人购房贷款打包包装,对外销售。当时西方各国银行和基金公司购买了大量这类债券。2008年美国引爆房地产业,美国房价暴跌,导致这类债券持有人无法还贷,在此之前,失业穷人可以依靠不断上涨的房价,通过借新债还旧债。美国的大银行就此陷入次贷危机,被美国精英倒闭了数家,也就赖掉了大量债务,国内有金融专家估算,约有十万亿美元,使得西方各国损失惨重,欧洲四国经济濒临破产。这实际上西方各国精英受骗上当,自然不好大肆宣传,只好重复美国人的金融危机宣传了。
我们看美国和中国的应对办法是不一样的,美国怎么办?比如说最典型的特朗普上台之后,他其实就是美国中部的红脖子白人他们的选票给拱上去的,但是他如何回报这些美国中部白人的呢?他采取的政策是大规模的减税,注意,减税过程中最主要的获益者是谁?是富人,而不是普通的平民。大规模减税之后,到了拜登上来之后又要说要大规模加税,主要是给富人加税,而且是要给企业加税。除了一会儿减税一会儿加税之外,还有一个办法是什么?就是通过印钞票,美国联邦政府的债务大幅扩张,向市场、向央行、向全球借了钱,给自己家里边的穷人发点钱,发得不多,但是让他们先不要闹,主要就是拖时间。但其实你去看美国的基尼系数它仍然是非常恶劣。(文 | 翟东升)
1
共3条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