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东西方教育的巨大差距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应试教育被视为中式教育的典型,自由开放才是西方教育。除此之外,欧美大学“宽进严出”和中式教育“严进宽出”也形成了较大反差,值得深思。
在美国,45%—65%的中学毕业生可以进入大学学习,但四年制大学的毕业率只有57.3%。美国大学的“宽进严出”给每一个人提供了充分的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入学后严格把关,用高淘汰率确保人才培养质量。而在中国,入学前的高考竞争过于激烈,让考生和家长视高考为人生成败的关键,入学后却放任自流,大部分学生失去了学习动力,泡吧、逃课、考前抱佛脚成为当代中国大学生的常态(玩兴浓)。很多毕业生都坦言大学和高中,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就连高中老师都常常用此来鼓励在考试中苦苦挣扎的高中学子。如此强烈的反差背后是东西方教育的根源之差,该如何看待?各位网友、粉丝,对于此话题你是怎么看的?你有何高见?快“畅言一下”跟大家聊聊你的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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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初三毕业时就要“一考定终身”,那么小学和初中的学科类课外辅导班根本就没法管得住,哪个家长敢放手啊!现在很多家庭都是独苗一根,父母双方都是大学生,甚至985大学出身,奋斗了几十年,到自己孩子这里,初三毕业就上个职高?反正我是不能接受的。鸡娃的路上,我绝不敢放松,这是真心话。如果这个命运大分层能推迟到孩子高中毕业时,那么小学时我会放手,初中时我会稍稍放放手,我相信高中时孩子一定会发力,那时候孩子都懂事了,他的人生他负责,届时如果他不努力,那也怨不得父母。有些人反对说,德国的孩子小学四年级一读完,年仅10岁时就面临着“普职分流”,人家父母都能接受,就中国父母崇拜学历,接受不了初中分流。你怎么知道德国父母都能接受?前段时间人口学家梁建章在《应该避免过早教育分层》的文章中就说过,德国人也在反思他们职业教育的问题,过早分层带给德国科技创新很大的弊端。日本也崇尚技术,可是德日这两个曾经发达到极致的国家,在以半导体、互联网为龙头的新经济方面严重落伍了,为什么?对学生的过早分层是不是落伍的原因之一?其实我们需要多一些制度自信和模式自信。不要言出必“学别人”,中国改开后的40年创造了人类历史上最辉煌的物质文明,我们应该就回过头来好好研究总结这40年来的成功经验,因为诞生在自己土地上的成功经验更适合自己,别老崇洋媚外,那容易水土不服。 不要神话专业技能,不要神话动手能力,生活中用到专业技能的地方不多,你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每天碰到的所有人都是凭什么生存的你就明白了。 不要倒脏水的时候把孩子倒掉。不要学别人的时候忘了自己。教育的事,得慢慢聊,聊通透,大家才能有统一的共识。 教育决定着一代又一代青年的未来,我们必须要用心去做。所以,有关教育的文章我们有必要用心去写,有必要用心去读。(笔者杨昇,高校教师,喜好写作)
促进青少年的全面发展。我们经常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但我们的考试制度决定了考试分数无疑是最重要的,所以学科类培训成了中小学学生的刚性需求,而大量的校外培训就是更加强化这种风气,让学生更加没有业余时间,完全成了一个考试机器。此外资本价值下的大的培训机构就是培训老师,按照总部研究了这套系统来讲课,给孩子提分儿那是大概率事件,那么当这种机构成为社会的主流,大家可以想象到时候孩子是不是都成了一个模子刻出。我们大家都听过在国际数理化相关的比赛中,我们经常拿冠军或者包揽前几名,但我们在这些科技领域与发达国家相比,我们目前的参与还是不足,所以这次整顿力度最大的就是学科培训。第四点规范社会的价值观。中小学是我们大部分价值观形成的最重要的阶段,而这个价值观的形成一部分来自家长,一部分来自社会,还有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学校的老师了,如果说是公办学校和我们一般的民办教育机构,其实这都比较好规范。(小荣谈教育)
布鲁纳是结构主义课程论的创始人,代表作有《教育过程》(1959)、《教学论》 (1966)、《教育过程再探》(1971)等。其基本思想是:强调在科技革命和知识激增的条件下,必须按结构主义原理进行课程改革,让学生掌握科学知识的基本结构,即基本原理或基本概念体系;强调得到的概念越基本,概念对新问题的适用面就越广;断言在结构主义课程前提下,任何学科都能够有效地教给任何发展阶段的任何儿童;强调不仅要教出成绩良好的学生,而且还要帮助每个学生获得智力上的发展,为此就要抛弃传统的复现法,代之以有利于开发智力的发现法。(作者:夫莽)
现在的教育让每个人在每个时刻都处于竞争之中。 我们今天的教育有很强的竞争色彩,甚至可以说是彻底竞争化了。国家在国与国之间竞争的角度理解教育,学校在校与校之间竞争的角度理解教育,个人的教育更是陷入了一个全面的竞争状态。 我们的绩点制度让学生在每一个课程、每一个单元、每一个自我管理上都要获得成功。哪有谈恋爱的时间,哪有发呆出神的时间,哪有到哪个地方溜达溜达的时间…… 竞争的精神涉及到各个领域,从幼儿园开始上辅导班,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儿童到成年每一个阶段、每一段生活里的时间都被强行地挤压与规范化。在无所不在的丛林中,每个人必须在每一刻胜出才能胜出。 我个人认为,当每个人在每一刻都胜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注定失败了。标准化的制度,大学的排名,各个系的评估指标等等都助长了这个竞争机制。这就是弗洛伊德讲的,庞大的超我结构使得每个人在竞争中最后心灵处于一个全面压抑的状态。 竞争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必须在一个标准系统里和其他每一个人做出区分。你愿意在这个世界里活着吗?反正我不愿意。 我们必须跟每个人都不同,每时每刻都要赢。世界大学排名就是这样的,把北大排到15、26、37,又能怎么样呢?作为北大的教授,我一点都不care这个排名,我就要做我真正关心的工作。 所以,我认为如果只为了“赢”来确定教育目标、任何时候的成绩名次都会是你的“瘾”,那就像吸大麻一样,最后的结果就是年轻人过早地夭折。(渠敬东,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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