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化使世界各国的经济联系不断加强,各国经济相互交织,相互结合,形成了全球经济的有机整体,各国经济依存性增强。在这个经济有机整体中,不仅商品和生产要素在各国间更快地流动,而且各国经济总体上的相互传动和影响也增强了。
世界经济全球化使商品、服务、资本、技术、人员等在世界范围内可以更加自由地流动,各国可根据各自的比较优势进行分工和贸易,使得各国乃至世界总体福利水平得以提高。而现在有些国家拿国家安全来自我封闭。对此,《共绘网》认为这样只会造成落后,而改革开放并紧跟全球化则趋向文明,您说是不是呢?快“畅言一下”跟大家聊聊你的看法吧。毕竟每个人的观点,都是一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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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少经济管制,或曰法规或曰政策,根本就很难执行,弄来弄去大家非得不守法,才容易过日子。 讲到这些现象,“小道理”盛行——这个不让碰,那个不让改。但似乎忘了一条大道理,那就是要让绝大多数人的绝大多数行为,在合法的框架里进行。 在一个变化很快的社会,改革要提升制度化能力,也就是化解法外行为,把对他人与社会无甚损害的法外活动,尽可能地纳入法内框架。否则,越来越多的人另起炉灶,“不和你玩了”,那才叫最大的制度失败。 改革本来就难。站在当下这个时点,改起来更难。但是拖延改革,不是出路。 现实的局面,改革不但要跟腐败或溃败赛跑,还要和越来越年轻的社会主体的期望值赛跑,并有能耐把大量法外世界的活动,吸纳到体制里来。在这三个方向上,要是跑不赢,大麻烦在后面。周其仁
其实世界上的各种经济体制在互相比赛一件事情,那就是纠错能力。可哪有不出错的制度? 资本主义了不起,《共产党宣言》说它创造了超越以往一切时代的革命性的经济成就,但为什么老要闹经济危机呢?还不是那个体制会出错? 过去以为搞了计划经济就可以消除危机,实际上无论在苏联还是在中国,经济决策同样会出错,否则为什么隔几年就来一次“调整”? 经验证明,出错不可免,问题是纠错能力强不强。权力高度集中的体制,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是个优点,但前提是决策要对。决策错,又集中,那错误也大,且纠错比较困难。 改革无非是系统性地纠错。这里存在一个悖论:计划体制本来就是因为纠错能力不够强,非积累起很多问题才需要改革。但打出改革的旗帜,我们体制的纠错能力就能自动变强吗? 实践中还出现了一个新的偏向,千难万难,改革好不容易取得了一些进展,也因此取得了一些经济成就,有一种舆论就认为我们的体制是全世界最灵光的体制,再不需要改了。 既然改革这么难,那么干脆不改了行不行?干脆宣布中国已经建成了新体制,再也无须改革,行不行? 想来想去,答案是“不行”。 因为改了一半不再改,大的麻烦在后面。大体有三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不继续在一些关键领域推进改革,不继续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方向的改革,不推进健全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的政治改革,很多社会矛盾会呈现连锁爆发趋势。 联系到当下的经济形势,总特征是高位下行。老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就是下坡时容易出问题。很多的矛盾在高速增长时被掩盖,但往下行时,平衡的难度就加大了。 第二个层面,更年轻的人群成为社会的主体,他们对体制、政策以及自己所处环境的评价,有不同于上一代人的新参照系,也有他们对理想社会更高的预期。 比如说,对经历过1959-1961年大饥荒,经历过人民公社、“文化大革命”的这代人来说,看中国改革开放之后的变化,再怎么说也觉得进步巨大。 但是,对“80后”、“90后”来说,他们的参照系生来就有所不同。他们生活在较开放的中国,对世界的情况有更多的了解,认为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那样的,要是不达标,他们就不满意。 现在社会人口的主体,也就是产业结构中最活跃的人口、消费结构中最活跃的人口、文化活动中最活跃的人口,他们的参照系究竟是什么,他们的预期值又是什么?他们对社会公正、对现代文明的标尺是不是比过去更高了一点,对改革不到位带来的负面现象觉得更不可容忍? 要看到,中国经济总量已是全球第二位。也正因为如此,人们对自己国家的期望,比过去更高。我们不能动不动就讲改革前怎么样,更不能讲新中国成立前怎么样,老靠“忆苦思甜”来维系人们的满意度。 一个国家有希望,一定是一代一代对自己社会的期望值更高。所以改革还要和正在成为主流人口的期望值相匹配。 要是改得过慢,跟不上年轻一代对社会的期望,也会出问题,也可能让失望情绪弥漫,那就无从动员一代代人面对问题、解决问题。作者:周其仁(中国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经济学教授)
越是面临封锁打压,越不能搞自我封闭、自我隔绝,而是要实施更加开放包容、互惠共享的国际科技合作战略。“目前,中国已经与16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科技合作关系,参加国际组织和多边机制超过200个。”肖君拥认为,中国树立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深入参与全球科技创新治理,对世界科技创新贡献率大幅提高,正成为全球创新版图中日益重要的一极。(中国纪检监察报,柴雅欣、 李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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