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化,简单的说就是传统的农业社会向现代化工业社会转变的过程。这一过程的特征主要是农业劳动力大量转向工业,农村人口大量向城镇转移,城镇人口超过农村人口。
工业化是现代化的基础和前提,高度发达的工业社会是现代化的重要标志。而现在世界上比较发达的工业化国家,他们的工业化大都是在十九世纪完成的。他们走的是殖民掠夺、大量消耗能源和原材料、严重破坏环境的工业化路子,对自然界和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长期难以医治,给后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教训。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成为工业化的大国和强国呢,《共绘网》结合当下发展情况提出“(工业互联网+智能机器人集群技术+全自动化+后工业化时代的全产业链)x国内国际双循环=工业化大国和强国”这一公式,您是否觉得正确呢?如果您有何锦囊妙计可以安邦治国平天下,赶快来《共绘网》评论区参与讨论吧!
一共有人参与 条评论
机器轰鸣,一座隔音玻璃搭建而成的总控室,架在工厂中央的工作区域。透过玻璃,望向前方181座退火炉台,黑色的热轧钢带经过退火,逐渐变成银白色,带着钢卷号的钢卷经过扫描,自动录入系统,钢卷的每一个细节信息,都在总控室的电脑屏幕上快速跳动。位于柳州的柳钢冷轧厂,在经历了半个世纪风雨的工厂建筑里,每分钟跳动着20G的数据。屏幕上、手机里,生产的每一个维度都被数字化,掌握着每一块冷轧板的生产效率和品质。在名扬海外的“家电制造重镇”广东,有超过70%的家电品牌,在用柳钢生产的冷轧板。 中国制造供货全球的背后,是悄然生长出的数字技术,为工业互联网提供了由端入云的超级入口,走出一条不同于西方工业的智造之路。柳钢冷轧厂,2位开发人员、100%的业务数字化、400个应用、每分钟20G数据交互。诞生于上世纪的传统钢厂,如今俨然变成数据大厂。这只是中国制造觉醒的一个侧影。在宝武钢铁、柳钢等基础工业之外,一汽、长城汽车为代表的现代工业,晶澳、东方希望、瑞声科技为代表的先进制造业,姑苏实验室、海伯精工为代表的专精特新“小巨人”,争相跨进了全链路数字化的创新竞赛,用新的生产力工具,搭起中国制造的“灯塔工厂”。(来源:21财经APP)
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带动生产、消费领域和社会民生领域新的应用需求不断高涨。任何单一技术、单类基础设施、单一服务都无法满足数字经济引发的海量、多元化的应用需求。信息通信技术(ICT)和数字技术(DT)融合发展。比如,IT技术的融合、IT与CT技术融合形成ICT,而ICT与数字技术融合形成ICDT。新一代ICDT技术,及其催生的信息网络基础设施,在与各种应用技术融合后,会产生新的技术创新和跨界应用。 在基础设施的融合方面,先进的信息网络、使能数字技术以及算力平台构成了新型信息基础设施;在通信服务的融合方面,个人通信、媒体通信与控制类通信相融合,形成了统一的通信和网络服务;在网络融合方面,网络向云化、软件化、智能化演进,整个架构上“云、网、边”相互渗透、融合、协同的产业生态逐渐形成,信息通信网络成为了数字经济基础设施的重要组成部分,为社会提供感知、接连、计算、处理、智能分析和安全的能力;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相互融合、相互交织,但同时又具有各自的运行规律和内涵。 技术融合变革引发了产业变革,不仅创造出新的产业发展空间,而且推动了产业格局深入调整。平台作为数据汇聚方和生态整合者,成为向数字化转型布局的重点方向。基于OTT的红利(网络红利)向基于优化配置资源、采用数据驱动模式实现数字价值的交易性、互动性、信息交互型和创新型平台红利转变。 服务与新型信息基础设施融合,ICDT技术向各行业渗透,信息通信服务业与各传统服务业协同融合,推动了智能制造、智慧农业、智慧城市、智慧医疗、智慧金融、智慧文旅、智慧教育、智慧物流的发展。 社会也呈现出第四产业特征。1962年,马克·卢普在对知识产业定义时,首先提出信息产业相关概念;1963年,日本学者梅棹忠夫基于上述概念提出信息产业论;1997年,马克·普拉特在《信息经济定义和测算》中提出四次产业划分理论,将信息产业设为农业、工业、服务业之后的第四产业。随着数字化的快速发展,信息通信技术渗透到社会经济各个领域,应用日趋广泛,社会呈“第四产业”特征。(太和智库高级研究员、工业和信息化部通信科学技术委员会秘书长张新生)
数字经济按照两个维度来划分: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电脑、手机、芯片以及软件服务都属于数字产业化;智能制造、智慧物流、智慧金融、智慧社会、数字政府等等,这一些属于产业数字化的范围。产业数字化是数字经济的主引擎,核心是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企业为应对不确定性,需要通过数字化转型构建企业新型能力:客户体验能力、组织应变能力、智慧运营能力、产品创新能力、生态协同能力。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是属于全人类的共同财富。科技创新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不竭动力。当前人类社会正处于新一轮科技革命变革的前夜,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孕育兴起。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将可能彻底改变传统生产模式和服务形态,推动生产要素创新重组、生产方式调整重塑以及经济发展动能转换。“科学技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刻影响着国家前途命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刻影响着人民生活福祉。”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必将推动全球生产关系的重大调整和生产力的巨大进步,推动人类社会生产力的更大跃升。(作者简介:周文(1966- ),复旦大学特聘教授,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
产业数字化已成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主脉络。我国数字产业发展的关键是促进数字化技术在各个行业各个产业渗透和应 用,催生新产业、新模式、新业态,释放数据产业经济活力。产业数字化不仅对数据的安全感知、安全存储、安全传输、安全处 理等提出更大挑战,还对数据治理、服务平台、应用平台等带来新的安全需求。为构建完善的数据产业生态,建设新型数据基础 设施势必需要:提高数据获取效率,打通数据流动通道,提供快速的数据分析能力,为行业用户提供一站式的服务,盘活数据资 产,帮助各行业用户深度挖掘数据价值,实现转型和创新融合发展。
近年来,世界制造强国纷纷推进制造业向智能化、自动化转型。2016年,工业和信息化部发布了《智能制造工程实施指南(2016-2020)》,希望企业通过实施智能制造带来“两提升、三降低”,即:生产效率大幅度提升,资源综合利用率大幅度提升、研制周期大幅度缩短、运营成本大幅度下降、产品不良品率大幅度下降。 “十三五”时期,大力发展智能制造已成为我国企业界的广泛共识,大量企业初步解决了传统制造生产效率低下的问题,实现从劳动力为主的重复生产制造逐步向自动化设备普遍参与的数字化生产制造转变。一是有效缓解了制造业劳动力不足的问题;二是解决了企业在生产经营过程中的“盲点”;三是打通了企业研发、生产、物流之间的信息孤岛;四是为产业数字化和数字产业化奠定了坚实基础。尤其是疫情期间,智能制造赋予了广大企业强大的生命力,率先实现复工复产,部分企业通过业务转型拓展,及时调整生产线加工口罩、防护服等医疗用品,解决了现实迫切需求。(作者:朱明皓,系北京交通大学副教授、中国高端制造业研究中心执行主任)
迄今为止人类社会出现过的科技革命,都或迟或早地引起了以相关突破性技术应用为特点的产业革命,相应地,科技革命便赋予产业发展以崭新的驱动力。世界经济论坛主席施瓦布教授认为,正在到来的新一轮技术变革必然导致第四次工业革命,其特点是互联网无处不在地得到运用,移动性大幅提高;传感器体积越来越小,性能却越来越强大,成本日益低廉;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方兴未艾。也就是说,数字经济将是新科技革命导致产业革命的必然结果和主要体现。 无论是从这种革命性变化本身着眼,还是从“十四五”乃至更长时期贯彻落实中央部署出发,经济学和其他相关学科都应该加强从数字经济的人文视角进行研究。技术进步的包容性或者说技术进步如何让全体人民共享的问题,在理论研究中进行过旷日持久的讨论,但是,关键性的问题迄今尚未在主流经济学圈中得到完美的回答。 在一些科技领先的西方发达国家,这方面占主导地位的经济学理念是所谓“涓流经济学”,认为虽然科技进步的成果为创新企业家率先获得,但是终究会以一种滴流的方式惠及普通劳动者和家庭。但是,不仅历史上技术成果分享的问题从未得到良好解决,例如,工业革命初期机器的使用对就业的冲击,导致了“卢德运动”的兴起并将相关思潮流传至今,而且事实上过去几十年的技术发展在很多国家造成了劳动力市场两极化、收入差距扩大和中产阶级萎缩的后果。(作者:蔡昉,系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
我国制造业的整个产业链不完整,这个问题非常突出,有的环节是空白的。而且我们为智能制造服务的这些关键基础设施还差得很远,比如说这两年讨论的工业互联网、5G,包括数据资源的体系、人才资源体系几乎没有什么是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