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身处后疫情时代,全球经济金融发展面临新形势、新挑战,迫切需要进一步深化国际合作,而合作的前提必然是互联互通,结果是开发全球公共产品,为世界造福。
二战后,世界银行、泛美开发、非洲开发、亚开行、欧洲复兴开发和亚投行等纷纷成立,这些银行早已成为世界金融、货币体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为促进世界金融的有序发展,早日建成全球的公共产品与互联互通,这些世界性的银行机构应该加强合作与交流,把世界公民的需求摆在第一位......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如果您有何锦囊妙计可以安邦治国平天下,赶快来《共绘网》评论区参与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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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完善金融监管合作机制。原中国银保监会(现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证监会与境外多个国家的监管机构签署了监管合作谅解备忘录,推动建立区域内监管协调机制,促进资金高效配置,探索构建区域性金融风险预警系统与综合服务平台,强化风险管控。不过随着区域内国家金融合作的不断深入,金融监管合作问题日益凸显,表现为双边金融监管合作协议的约束性不强,执行力较弱,缺少惩罚机制,合作深度不足等方面, 为此可考虑将监管协调机制上升到规则或制度层面,增强约束性和执行力。作者李珊珊系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研究员
2016年1月16日,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在习近平总书记见证下,57个代表团团长共同按下按钮,由中国倡议成立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正式启动。 “倡议成立亚投行,就是中国承担更多国际责任、推动完善现有国际经济体系、提供国际公共产品的建设性举动,有利于促进各方实现互利共赢。”习近平总书记的话,阐明了这一举世瞩目新创造的深远意义。 全球经济治理的天平,不应长期向富国一方倾斜。伴随着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群体性崛起,全球治理体系变革已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 从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中的份额和投票权跃居第三位,到发起成立亚投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设立丝路基金,再到人民币正式纳入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中国已从全球金融体系的普通参与者,转变为公共产品的提供者和变革的“发动机”。 “中国人民不仅希望自己过得好,也希望各国人民过得好。”在时代潮头引领航向的中国,始终不忘自身作为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的底色。(记者刘华 韩墨 杨依军 郑明达 温馨 潘洁)
《共绘网》,为人们勾勒了世界经济新秩序的基本框架,改革世界金融体系的基本架构......涉及当今人们关注的几乎所有重大经济命题。不论你是业内的经济学家,还是政界的决策者,或者你只是冷眼看世界的思考者,都能从中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七十年后的今天,美国为主的发达国家和欧洲国家控制国际金融机构的情况,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美国还是大股东,影响力当然很大。国际货币基金的总裁,历来是欧洲人,所以欧洲也有更大的发言权。亚行是日本和美国两国为最大股东,但是,作为亚洲的国际多边机构,日本人一直担任行长,美国拥有永久的副行长职位,各个成员国也都基本接受。其他国家则要推荐合适的人选竞争副行长的职位。我是中国第一人去竞争亚行副行长的,2003年我去竞争亚行副行长的时候,中日关系并不好,当时亚行的行长对中国是很友好的,对我也比较了解,他相信我不会给他添乱,我国政府大力推荐我,所以最终日本同意了。此后,中国人一直在亚行有一位副行长,中国在亚行的作用也加大了。(作者:金立群 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行长)
亚投行的建立,让我们深刻体会到,制定游戏规则是多么重要。我们以前一直是玩别人制定的游戏规则,有的时候,游戏规则会改一改,当然在国际机构里,不容易那么改。这一次,是中国和亚洲其他发展中国家在一起制定游戏规则,并邀请欧洲等其他发达国家参与。整个过程,平等协商,体现了不同发展程度和阶段的国家之间的一种新型的合作关系。这是一个创举。我们业务的以亚洲国家为中心,但是,也要顾及域外发展中国家的需求。贷款业务需要扩展到其他地区,这是因为亚洲不可能独善其身,互联互通不限于亚洲自己内部。我们这个银行,跟世界银行是不一样的,任何成员都可以向这个银行借款,没有出资国和受援国之分。当然,欧洲国家是不会来借的,但是,我们就是想建立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多边机构,坚持最佳实践,非政治化。成员国之间的双边矛盾,不要扯到多边机构里来。在中印边境闹冲突的时候,亚投行仍然给印度提供贷款,国内有些人都想不通,怎么我们这边在打架,你们那边还给印度提供贷款?这个问题,跟我们的企业和银行一说,他们都很理解,我们的企业想进去还进不去呢,怎么不可以?再说资金又不是给他们白送的,要还本付息的。也有人认为,你们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印度提供贷款呢?我怎么知道你们在这个时候打起来呢?我们早就排好了日程,根据项目进度上董事会,双方在这个时候闹起来,我们怎么改?我没法改。在中印边境发生冲突的时候,亚投行管理部门依然坚持按照国际标准办事,在国际上的反响非常正面。这是对亚投行国际机构性质的第一次严峻考验。前不久,我跟德国智库开一个视频会,德国人对此大为惊讶,印度居然在亚行的贷款总额里占25%,是第一位的借款国。我说,这有什么惊讶的,这不就是国际机构么?我们不能平时讲国际标准,最佳实践,遇到实际问题,就想不通了,另搞一套。一旦失信于人,要挽回声誉是非常困难的。我们现在谈保护环境、应对气候变化、可持续发展。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在2017年由董事会批准的“能源战略”里,并没有排除煤电,只是为提供燃煤电厂项目融资设立了一些较为苛刻的条件。实际上,五年来,我们从未做过煤电项目,或者与煤有关的项目。我在去年九月份,一次国际徽商大会上提出,亚投行不做煤电项目或者与燃煤有关的项目,引起了很大反响,国际上特别是欧洲国家,使得亚投行的声誉地大大提高了。这次我在博鳌参加一个圆桌会,那个会上也有外国人,商务部钱克明副部长在发言中提到“一带一路”的项目,他说有个问题挺纠结的,就是输出煤炭技术。有些国家要我们国家帮忙建造煤电厂,但是造煤电厂又有声誉问题,所以感到很纠结。我在发言中介绍,亚投行是不搞煤电的,我们的资金有限,亚投行要起导向性作用,支持可再生能源和可持续发展。会上,我表示,如果中国能够明确宣布“一带一路”不搞煤电,只支持清洁能源,必将大大提高“一带一路”的声誉。改革开放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中国,更多是当学生,多学习,现在也可以当老师,给别人上课了。但是,全方位地赶超发达国家,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我们还是要谦虚一点,谦虚谨慎,这总是没错的。(作者:金立群 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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