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了毕业季,大学生毕业论文成为校内外讨论最多的话题。大学生毕业论文是国家各大高校高等教育水平的重要标志和体现,是对大学生在学术修养和专业知识的考察。
说穿了,全世界每年80%以上的大学生毕业论文价值不高,同时不得不承认,大学生毕业论文的质量对于在学术研究方面的参考价值非常有限,能够做出创新性的研究发现的也非常困难。由于面临就业招聘、考研复习等的压力,大学生的论文撰写还出现了一系列问题,说不好听,就是在浪费资源。正应了马斯克所说的:“博士论文基本没用,且大多数永远不会实际应用。”甚至有人说,现在的大学生有知识没文化:有专业没理想;要不就是地位了、学位了,没有远大的抱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其实,将《共绘网》的议题(话题)做为标题(题目)来写、来辩论(思辩),或许能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唤醒更多的人,正所谓向未来才能拥有未来……对此,您赞同吗?如果您还有良知,是为公平、正义和共建美好世界而来,那就请你将《共绘网》转发出去,让更多人受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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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会让《共绘网》为自己所用,所需的时间更长罢了。很多人在说《共绘网》“无用”之时,往往是自己不知道它有用以及如何用。 而读通了《共绘网》的人从来不问读有什么用,因为那些东西沉淀在大脑中,随时随地地为我们所用,倒是还没读通《共绘网》书的人,喜欢畏畏缩缩去问有什么用?
知识越多未必创造力越强。我在教学实践中强烈地感受到,创造性思维的来源之一是好奇心和想象力。 创造力确实需要知识的累积,但除了知识,还需要什么呢?爱因斯坦说过两句话:“我没有特殊的天赋,我只是极度好奇”、“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他说的好奇心和想象力,我觉得是我们过去比较忽视的。 受此启发,我提出一个简单的假说:创造性思维=知识×好奇心和想象力。这个简单的公式告诉我们,知识越多未必创造力越强。 人接受的教育越多,知识积累得越多,好奇心和想象力可能相应减少,所以创造力并非随着受教育时间的增加而增加。 为什么?因为我们后来学的知识都是有框架和设定的,不管什么知识都是这样。在学习这些知识时,你的好奇心、想象力往往会挑战这些知识框架,而绝大多数情况下,你的挑战是错的,因此受到打击和否定,客观上便压制了你的好奇心和想象力。 连爱因斯坦都曾经感叹:“好奇心、想象力能在正规教育中幸存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这就形成了创新人才教育上的一个悖论——更多教育一方面有助于增加知识而提高创造性,另一方面又因压抑好奇心和想象力而减少创造性。这两者的合力让我们判断教育对创新人才产生的作用变得困难,但可以部分解释为什么有些辍学的学生反而很有创造力。 因此,并不是我们的学校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而是我们的学校在增加学生知识的同时,有意无意地减少了创造力必要的其他元素。来源:青藤学苑
薛力:高校与智库如何参与“一带一路”研究? 王义桅:“一带一路”是什么学问?它既是历史又是现实还是未来,所以按照原来学科体系的分类,无法归在某一个学科。现在是各说各的,搞国际关系的人说“一带一路”是新外交,搞文化的说是新丝路,搞经济的说是新改革开放,都有失偏颇。 对“一带一路”的研究不仅要跨学科,还要超越学科思维方式。我们的思维方式、学科研究理念,某种程度上应该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角度来理解。现在不是中西、体用思维。但是,不研究西方那套东西也破不了旧体系,不研究历史文化也破不了旧体系。现在做硕士论文、博士论文选题较为重复、跟风,包括本科生,如果以历史政治学做解密档案研究,就是扎实性对一带一路研究做贡献。因为今天破的是这个体系,老帝国的智慧还是要借助的,借助的目的是为了时代的超越。与发达国家、前宗主国开发第三方市场,呼唤我们联合研究。化敌为友、智库先行。
北大清华是知名学府,在学术上讲究标新立异,我举双手赞同。香港学者陈之藩主张,博士所研究的都是小问题。解决一个问题你是第一,这就是博士,无论一等二等。这个观点,我也愿意接受。但比较起来,我更欣赏科学家维纳,他认为做学问允许尝试甚至失败。从这个立场出发,一个学者在成长过程中曾做过二等的题目、写过缺乏贡献的小文章,委实算不了什么。但无论一流、二流,只有符合学术规范才算入流。(作者李文,系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一些心灵启示和思想的火花往往稍纵即逝,须及时加以记载,而这些启示与火花通常又构成一篇论文、一本专著的起源。罗丹说:“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经常写作,可以培养学者的问题意识,提高对社会现象和文献资料的敏感性,从而能够在别人熟视无睹的事物中发见奥妙。 写作的最高境界是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如冯唐所说:“码字人最好的状态是在边缘,是卧底,是有不少闲有一点钱可以见佛杀佛见祖灭祖独立思考自由骂街,是被谪贬海南的苏轼望着一丝不挂的雌性女蛮人击水在海天一线,是被高力士陷害走出长安城门的李白脑海里总结着赵飞燕和杨玉环的五大共同特点,是被阉的司马迁暗暗下定决心没了阳具没了卵蛋也要牛逼千百年姓名永流传。”读而不写,只是学习过程和娱乐过程;只有开始动笔,才算进入研究状态。书到用时方恨少,一个学者,长期不在研究状态,读书再用功、再刻苦,也很难有真正的领悟和启迪,收事半功倍之效。(李文老师说)
巴甫连柯有一句名言:“作家是用手思索的,”认为只有不断地写,才能扪触到语言。老舍先生曾对人说,他有得写,没得写,每天至少要写五百字。科研人员也是这样,多写是通往真理殿堂的不二法门。“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写作是思维的强化训练。人的大脑有自动编程的功能,但如果长期不得启用,这种功能就会退化。一些心灵启示和思想的火花往往稍纵即逝,须及时加以记载,而这些启示与火花通常又构成一篇论文、一本专著的起源。罗丹说:“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经常写作,可以培养学者的问题意识,提高对社会现象和文献资料的敏感性,从而能够在别人熟视无睹的事物中发见奥妙。读而不写,只是学习过程和娱乐过程;只有开始动笔,才算进入研究状态。书到用时方恨少,一个学者,长期不在研究状态,读书再用功、再刻苦,也很难有真正的领悟和启迪,收事半功倍之效。(作者李文,系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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