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为凭借先进的5G技术成为当之无愧的民族品牌,近日,华为最新推出的旗舰手机Mate 60 Pro,因华为对芯片制造只字未提,引发国际拆机解谜大赛。

先是国内数码博主直播拆机过程,国人沸腾。后是日本、美国拿到华为Mate 60进行了拆解,确定了一件事儿,华为Mate 60手机芯片的确是中国的产业链生产出来的。跟谷歌无关、跟高通无关,跟任何西方半导体工具制造商无关。这无一不反映了华为国际地位的提高,成为能媲美欧美科技巨头的大品牌......他们这种拆解手机仔细分析研究的做法与精神,中国也应有模有样地学习,将世界各式各样的先进科研产品拿来推敲,研究和发明新技术,激发创造活力,相信凭借华夏儿女的聪明才智,欧美日等国家的科技优势必将逐渐消耗殆尽,至此出国留学就无必要了。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有一份光,发一份热。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尽自己的一份力、发出自己的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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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道路主要涉及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科技创新与发达国家并跑,就是与国际接轨。库兹涅茨说:不管创新资源的来源如何,“任何单个国家的经济增长都有其国外的基础”。“科技和产业的时代划分是以许多国家所共有的创造发明为依据的。这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一条特殊真理”。⑧在现代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共有的创造发明是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科技。这些新科技同样是我国科技创新的主攻方向。只有在并跑中加快科技创新步伐才能在与新科技相关的问题上进行平等的交流和对话,提升自己的科技创新能力,突破发达国家对我国的技术遏制。 其次,在重要科技领域领跑。所谓领跑就是与未来接轨,直接瞄准国际最新技术取得突破性进展。要在重要科技领域成为全球领跑者,在前沿交叉领域成为开拓者,成为世界主要科学中心和创新高地。这种领跑者地位不是在实现现代化以后形成的,而是在现代化进程中就要不断开拓领跑领域。经济发展的每一个时期都会产生反映当时最新科技水平的新产业和新动能,被称为新经济,现在所讲的新经济就是数字经济。这是崭新的、充满了基于数字技术的经济和社会体验的经济。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综合判断,发展数字经济意义重大,是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新机遇的战略选择。”⑨在数字经济这个新赛道上实现与发达国家并跑甚至领跑,进入国际前沿,必将加快我国的现代化进程,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目标。 最后,与自主可控的现代产业体系结合,建立创新引领的现代产业体系。需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围绕创新链布局产业链,这不仅要依靠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成果突破产业链上的“卡脖子”技术,还要推动产业迈上全球价值链中高端。 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需要一系列的基础性安排。第一,充分发挥科学家和企业家的创新主体作用,形成关键核心技术攻坚体制;第二,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第三,坚持人才是第一资源,实施人才强国战略;第四,坚持创新是第一动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第五,建设实现创新驱动发展的新基础设施,主要涉及基于新一代信息技术演化生成的基础设施,深度应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支撑传统基础设施转型升级的融合基础设施,支撑科学研究、技术开发、产品研制的具有公益属性的基础设施等。洪银兴,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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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优秀的人,越懂得用上游思维解决问题。 如何养成“上游思维”?两点建议提供给你: 1. 手脚别走在脑子前。 我们在遇到问题,第一反应总是立即着手去解决问题。 其中的原因主要在于: 一、已形成惯性思维,每当问题发生时,行动先于大脑; 二、没耐心、怕麻烦,而刻意选择视而不见。 但这种短视行为,会让你困于下游,疲于应付,永远处于被动。 比怎么做(how)更重要的是,知道为什么(why)。 丰田公司中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经典故事。 一名员工在车间巡视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滴油。 如果是你,你第一反应是什么?把油擦掉吗? 他没有,而是思考为什么会有一滴油呢。 他环顾四周,抬头一看,油是从头顶的螺丝渗下来的。 当他把螺丝拧下时,发现里面垫圈老化了。 他也没有直接更换垫圈了事,而是又思考为什么周围的垫圈没有问题。 他把旁边的垫圈也取下来,对比之后才发现,两个垫圈出自不同的供应商。 最终,他把这个问题及时反馈到了采购部。 问题不但解决了,还完美地规避了下次同类事情的发生,他也因此升了职。 所以,遇到事情,不要陷于应激行动,而是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 如作家金惟纯所言: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更高的维度才能找到。 2. 扔掉心里那把锤子。 《麦肯锡图表思考法》这本书当中提到一个解决问题的重要原则:不要打地鼠。 解决问题不能像拿着锤子打地鼠一样,哪里地鼠冒出来就把它打下去。 这样问题永远也解决不完,也永远也无法真正地把问题给解决掉。 只会越解决越多,越解决越麻烦。 企业留不住员工,优秀的管理者,不会一味问责人力资源部门,而会先反思公司的规章制度。 方案被驳回,聪明的员工不是立即着手修改,而是先弄清楚客户或领导的核心需求。 孩子拖拉懈怠,智慧的家长,不是靠狮子吼、上小鞭子,而会先找出他拖延的原因。 正如梅多斯所说: 在看待问题时,请花多一点儿时间站在一个有利的位置,让你能够高屋建瓴、通观全局,而不要局限于从一开始吸引你的那个具体问题。 放下心里的锤子,拥有全局之眼,才能迅速洞察事物本质,找到问题的关键节点。 特别喜欢《上游思维》中这样一句话: “上游行动的努力没有那么轰轰烈烈,却如静水深流,拥有让世界变得持久美好的力量。” 真正优秀的人,不仅能埋头苦干,更懂得抬头看路。 当你懂得了化被动为主动,用上游的思维去看待问题,一切便事半功倍。作者:每晚•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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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教育方面,在科学文化的培养上,主要有3大症结: 1)当下的教育,与创新、创造的思维模式要求相悖。 目前这种死记硬背、单纯记忆和服从型的教育方式需要加快改革,郑也夫老师有一句话我觉得讲得特别好,他说:“拉磨一年,终生无缘千里马。” 千里马必须在自由辽阔的境地中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而拉磨的那些驴、骡子从事的是比较单纯的简单劳动,现在我们的教育就有这样一种可怕的趋势,力图把孩子们都变成骡子、驴,不让他们成为千里马。 郑老师还有一个预言,他说:“凡是在中国接受过初等教育和大学教育的学生,将来都不可能成为原创性的科学家。” 尽管这个说法可能有些惊悚,但背后折射的问题,我认为是非常严重的。 我们的教育思想中如果不能极大程度地发挥少年儿童的个性,那么中国的科技创新就是没有根基的。 就像我们开玩笑说,从小到大都是让他听话,循规蹈矩,读到博士了突然让他创新,他能创新什么,又怎么去创新? 2)不能把学校当作“官场”来办。 现在,我们的书记和校长中,有很多人按照官场那一套系统来办学校,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学校应该和文化机构一样,有一套自己的运作逻辑,但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把文化机构当“官场”来办,比如校长一般都会有任期,但校长为什么要有任期的限制呢? 校长是一个特有的文化职业,一个好校长可以干一辈子,这样他才能更好的把教育理念持续地贯彻在学校的经营建设之中。 如果把校长当作科级干部、处级干部,像训练官员一样不断地让他调岗、轮岗,学校怎么可能办得好,办得再好也不过就是一个进行流水线生产的工厂。 3)教师的思想不够开放、明朗。 说实话,教育思想的转变还是比较难的。我们现在的教师队伍中,有很多人就是在僵化、守旧的教育思想下培养出来的。 尽管社会上一直在呼吁,但具体执行的还是这些老师,他们如果不从自身改变,这件事就会一直很难。 现在高教领域向先进教育理念看齐做得还是不错的,但初等教育还是比较封闭,死角特别多,像最近暴露出来的体罚、儿童自杀等事件,就反映出了我们初等教育的问题,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清华大学科学史系主任吴国盛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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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遥遥领先”的几点启示。 今年提出了一个概念,就是中国要如何跨越中等技术陷阱,无论从供应链、产业链,还是价值链来说,我们都刚好处于一个中等技术水平,具有两个特点: 第一,从0到1的原创性思想少而又少,甚至没有。当我们说“中国制造”的时候,我们最多就是“中国组装”。所以,现在也有人在提倡要从“中国制造”转向“中国智造”,就是要强调原创。 第二,从1到10的刻度里面,我们只做到了从4到7,8到10的少之又少。凡是能做0到1原创的,也可以做8到10的应用;但如果不能做0到1的原创,做4到7也就到顶了。 中国是向全世界开放的,体量巨大,进而成为各国资本和技术的首选。世界生产要素在中国得到有效“配置”,这为中国经济发展提供了动能。不过,这也导致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即中国的企业过度追求西方技术的应用和改进,而忽视了原创技术的投入和研发。因此,今天当美国用“国家安全”的理由对全球市场进行深度干预的时候,中国就面临被“卡脖子”和“脱钩”的风险。 中国改革开放40年,尽管我们应用了大量的美国技术,但是中国也是美国最大的应用技术市场,美国的企业在中国赚了多少钱,又反过来提高它的技术水平。日本韩国学习西方技术三十年以后,科技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转向原创。 实际上我们也是到了这个阶段。尤其是像华为,以前华为的态度就是我买就行了,那个时候没有考虑到国际地缘政治因素,冲突没有发生的时候,所有东西都可以在世界市场采购。但是当地缘政治冲突发生,被卡脖子的时候,没有技术就要死亡,企业就不得不自己去投入做了。 华为的“遥遥领先”说明了几个方面:第一,我们是具有韧性的;第二,我们是有创新能力的;第三,我们是可以赶得上甚至超过西方技术的,所以我是觉得很多企业家现在有点悲观了,因为之前太顺利了,前面几十年国内的现代化跟国际层面的全球化是相向而行的,两股力量是朝同一个方向,互相强化互相促进的,但实际上从大历史来看的话,地缘政治跟技术发展是互相关联的,大部分企业家尤其制造业正在经历这个过程,所以我想有越来越多的企业会像华为那样,这既是个危机也是个机会。郑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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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乔布斯自述: 我不认为我对别人很苛刻,但如果谁把什么事搞砸了,我会当面跟他说。诚实是我的责任。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事实证明通常我是对的。那是我试图创建的文化。我们相互间诚实到残酷的地步,任何人都可以跟我说,他们认为我就是一堆狗屎,我也可以这样说他们。我们有过一些激烈的争吵,互相吼叫,但那可以说是我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我在别人面前说“罗恩,那个商店看起来像坨屎”的时候,没什么不良感觉。或者我会说“天啊,我们真他妈把这个工艺搞砸了”,就当着负责人的面。这就是我们的规矩:你就得超级诚实。也许有更好的方式,像个绅士俱乐部一样,大家都戴着领带,说着上等人的敬语,满嘴华丽委婉的词汇,但是我对此不太在行,因为我是来自加利福尼亚的中产阶级。 我有时候对别人很严厉,不过可能没有必要那么严厉。我还记得里德6岁时,他回到家,而我那天刚解雇了一个人,我当时就在想,一个人要怎样告诉他的家人和幼子他失业了。很不好受。但是必须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我认为确保团队的优秀始终是我的责任,如果我不去做这件事,没有人会去做。 你必须不断地去推动创新。迪伦本来可以一直唱抗议歌曲,可能会赚很多钱,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必须向前走,1965年在民谣中融入电子音乐元素时,他疏远了很多人。1966年的欧洲巡演是他的巅峰。他会先上台演奏原声吉他,观众非常喜欢。然后他会带出The Band乐队,他们都演奏电子乐器,观众有时候就会喝倒彩。有一次他正要唱《像一块滚石》,观众中有人高喊“叛徒”,迪伦说:“搞他妈个震耳欲聋!”他们真那样做了。披头士乐队也一样。他们一直演变、前行、改进他们的艺术。那就是我一直试图做的事情——不断前进。否则,就如迪伦所说,如果你不忙着求生,你就在忙着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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