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美国《外交政策》和英国《展望》杂志联合评出了“全球100位公共知识分子”,当年,中国学者樊刚(经济学家)、郑必坚(政治理论家)、王辑思(外交理论家)入选。
这份百人名单中包括作家、哲学家、历史学家、经济学家、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心理学家、医药科学家、文化学者、社会学者、建筑师和音乐家等。全球公认的“公共知识分子”两大特征是:深度参与公共议题和独立品格。这意味着,他们既要有专业领域内的声望,也要在跨学科的争论中发声,并且要以独立之思维影响公共生活......
可是,时光飞逝,如今人们再谈公知,却是亲美分子的代名词,他们字里行间都在崇洋媚外,诋毁中国文化、中国同胞。这样的公知不要也罢。而最早的公共知识分子大部分为世界发声,挑战人类认识局限,但如今的大学却在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且大多毕业论文没有多少实际价值。所以,共绘网认为全世界的文科大学(学院),若不能站在全球视野,客观、公正、中立地雄辩“真理”,激发创造性思维,是培养不出世界公共知识分子乃至世界级大师的,这样的大学作用不大。对此,您觉得呢?“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有一份光,发一份热。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尽自己的一份力、发出自己的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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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钱颖一称中国还没有建立起近代大学,这话是很有道理的。可以补充的是,不仅没有建立起近代型大学,而且也远远落后于传统书院制度。实际上,无论是近代大学还是传统书院,重要的并不是大学制度或者书院制度本身,而是大学和书院的主体,即知识人。 有了以追求知识的知识人之后,这些制度就自然会产生和发展;而在缺少知识人的情况下,最好的大学和书院也只是一个居所。更糟糕的是,在知识人自愿堕落的情况下,这类居所越好,知识越遭羞辱。 知识圈在下行,知识也在下行。尽管预测是危险的,但人们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这个方向不能逆转,那么中国很快就会面临一个知识的完全“殖民化”时代,一个全面弱智的时代。道理很简单,人们已经不能回到传统不需要那么多知识的时代,知识是需要的,但人们因为没有自己的知识,那么只好走“殖民”路线,即借用和炒作别国的知识。 在很大程度上说,“五四运动”以来中国走的就是这个方向,只是今天的加速度不是前面数十年可以想象的。作者:郑永年
从初学者变成实证高手:励志学术奋斗史...... 我们在这些领域的知识,恰恰是通过复制论文和写研究代码获得的。苦于找不到特别合适的教材,相信,学生们真正需要的是一本指南,使他们能从一无所知逐步达到胜任因果推断的境地!
认清大学的价值和本质。我相信一所大学的价值,不能用毕业生的工资来判断。更不能以他们开的汽车、住的房子来作准,而是应以它的学生在毕业后对社会、对人类的影响为依归。我们也要弄清楚大学的本质:它并非纯粹是一座知识宝库,也并非单单是创意和创新的推动者。大学绝非一所职业训练学校,更万万不可沦为培育贪婪、自私、毫无道德和社会责任可言的人才的机构。大学不可能是排名榜的盲目追随者,更不可以被视为推动生产总值的引擎。香港中文大学前校长沈祖尧